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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二章海岛宝藏83

  在名著世界当貔貅[综]

警察署, 探长先生非常挫败,被女子爵说中了,无论他问什么,埃里克都一言不发。


哪怕他提到赛迪尔夫人已经承认陷害和杀人的罪行, 埃里克顶多是表情变了变, 剩下什么都不肯说。


“你知道你那个老仆很有嫌疑吗?”探长威胁道。


“他没和他们接触过, 一次都没有, ”埃里克道。


“但他肯定为你传递了不少次消息,要不然你这破坏的身体, 是如何买药, 又如何指挥雅各宾派某人下药的?”探长仍然觉得, 老仆是个关键的人物。


“如果你以为能从他嘴里问到什么, 那就去吧, ”埃里克依然油盐不进。


探长先生气得站起来, 摔门而出, 走到隔壁, 询问审问的探员, “他都交代了吗?”


探员摇摇头, “一问三不知。”


探长狠狠一拍桌子,然那老仆无动于衷,默默垂着头,“埃里克都承认杀人了, 你也没必要再帮他隐瞒, 告诉我,酒馆里下手的人是谁?”


老仆摇头。


“那都有谁拜访过埃里克?”


继续摇头。


“他出门见过谁,你总知道吧?”


还是摇头,似乎除了摇头, 什么都不会。


探长险些就要怀疑他是哑巴了,可这个老仆真真切切是能说话的,只是可能有点呆,按部就班做着自己的工作,对于神秘古怪的埃里克,丝毫不去探究。


而埃里克也很好的避开了他,难道除了让埃里克开口,就没有丝毫办法吗?


这么想着,探长就看到苏叶带着一对母子进来,忙苦笑迎上来,“埃里克实在太固执了,我真不知如何是好,女子爵您来了实在太好了。”


苏叶对他点头,“给我们一个单独相处的空间门,他们有一些私密话需要谈。”


探长好奇看着眼前这一对母子,好似猜到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想通。


但他还是把几人带到了埃里克所在的牢房,自己和探员退了出去。


苏叶站在门口没有进去,给了三人说话空间门。


“少,少爷,我是菲安娜·索普,您还记得我吗,二十多年前在樱池庄园当女仆,我”赛普夫人结结巴巴把那晚发生的事说了。


埃里克沉默半响,突然道,“我记得。”


“什么?”索普夫人错愕。


“我记得那晚发生的事刚开始我确实醉了,后来就清醒来了,但我并没有推开你,而是任由□□把我吞没。是我的错,事后还不敢承认,知道你离开,我还松了口气。”


索普夫人神情一僵,面上流露出难过。


“我是个混蛋,敢做不敢认,当时妈妈想让我娶贵族家小姐,我最后选择离开英国去美国闯荡,逃避我犯下的错误,对不起。”


当年他没忍住,对漂亮的菲安娜做了不该做的事,事后又不想承担责任,是他的错。


或许后面发生的一切,是对他不负责任的惩罚。


埃里克嘴里泛起苦涩,悔恨道,“我非常抱歉。”


“不,是我主动的,”索普夫人说完这句话,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埃里克垂下头,“我父母的墓碑是你修缮的吗?”


索普夫人点点头,然后急切道,“不是为了你,当年他们是一对仁慈的主人,对我,多其他佣人都很好。我不忍他们的墓地没人打理。”


“是啊,他们很好,上帝要惩罚,应该惩罚我才对,为何要是他们,”埃里克用手遮住眼睛,可眼泪从里面流出来,浸透了双手,也让人窥视到他平静表面下的痛苦不堪。


索普夫人更难过了,“对不起,如果不是我”跑进你的房间门,可能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麦克默多不会被美色所迷,做了不该做的事,可以心安理得娶一位贵族小姐,然后在英国安稳度过一生。


不会因为愧疚不敢面对,而选择逃避,离开英国发生那么多可怕的事。


“与你无关,是我过于轻信,”埃里克松开手,终于说到了正题,“你来这的目的是什么?”


“这”索普夫人看看儿子,觉得有点难以启齿。


埃里克看看他,又看看熟悉的员工索普,恍然大悟,“怪不得我第一次见他,就觉眼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声音里有震惊,也有惊喜,更多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激动。


他猛地站起来,走到索普面前,细细打量他,“你和我年轻时有五分相像,是了是了,我怎么会忘了年轻时候的长相呢。”


“霍恩,我可以这么叫你吗?难以置信,我竟然还会有儿子,我很高兴,真的”他几乎有点语无伦次,激动得浑身颤抖,紧接着连连咳嗽,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


索普夫人急了,忙上前帮他拍背。


索普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一瓶牙鸟片水,“这个,对你有没有用?”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出门时顺手就拿了一瓶。


埃里克颤抖着手接过,一口灌下去。


舒缓剂的作用很明显,没多久就不咳了,他紧紧握着瓶子,目光炯炯打量两人,“菲安娜,谢谢你愿意带着他回来。”


“我”索普夫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说,听我说,爵位和樱池庄园都会是他的,我发誓,一定叫他名正言顺得到一切。”说着,他提高了嗓音,“女子爵,进来吧,你想知道的一切,我都会告诉您,只要您帮我一个忙。”


苏叶推门而入,对着两人点点头,他们依依不舍离开,出去时好几次回头欲言又止。


埃里克对他们微笑,眷恋满足的目光在索普身上停留,直到他们背影消失。


“我该感谢你,谢谢你为我找到继承人,了却我的遗憾,”他对苏叶道。


“那么说说吧,你在美国都经历了什么?”苏叶问道,很好奇他是怎么从绞刑架下逃脱的。


“前面的事你已经知道了,就从我被抓后说起吧。那天早上,我迷迷糊糊睡得很不安稳,总觉得闻到浓重的血腥味,挣扎着想醒来,可脑子实在太沉重,明明感觉到了不对劲,却无法控制疲惫的身体。”


“直到巨大的踹门声把我惊醒,禁锢同时接触。然而眼前的一幕,让我整个人都反应不过来。我躺在床上,手里还有一把沾血的匕首,旁边躺着一具尸体,血浸染了整个床单,和白色床单形成鲜明刺目的画面,那场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哪怕过去二十年,记忆犹新。”


“踹门的男人很生气,冲上来对我拳打脚踢,骂我们狗男女,咒骂我也去死。我想反抗,想要解释,可身体实在太沉重了,连起身都做不到,更何况是反抗。他用巨大的力气拖我下床,狠狠踹了好几脚。我清楚记得,我的骨头断了两根,是小腿和手臂上。”


“我几乎要被打死,头更加昏沉,剧烈的疼痛让我彻底晕了过去。等醒来,就到了牢里。我被扔在地上,疼得蜷缩起身子,寒意透过地板,一个劲儿往身体里钻,尤其是骨头断裂处,让我有种永远都好不了的错觉。”


“我□□着呼救,想着至少来个人,让我知道目前的状况,我真的杀了人吗?然而没一个人搭理我,无论我怎么努力,出声喊人,或者敲击地板,都无人理会。”


“第二天,我就被带上法庭,那是对我的审判,但作为当事人,我什么都不知道,也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意识昏沉,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断断续续的。我知道自己发烧了,也知道他们在审判我,如果我此时不自辩,可能就要死了。”


“我努力张嘴,想要说点什么,但说出的话似乎没一个人听得见,他们一个个站起来,大声的,愤怒的指责我的罪行,我并不认识他们,甚至对死者也不熟悉,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如此义愤填膺,说的头头是道。但他们掩盖了我所有的辩解,以至于最后法官落锤,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明白,我就要死了,被冤死了,因为我听到最后一句,仿佛死神的镰刀,带着寒意刺激到灵魂深处,让我即便昏沉得快要晕倒,也听到了这一句判词,他说,‘现决议判处死刑立刻行刑!’好啊,我要死了,我想,甚至都来不及不甘心,就晕了过去。”


“我以为再也醒不过来,或者醒来面对的,是上绞刑架,可事实是,我在一间门简陋的屋子里醒来,我的烧退了,但依旧全身无力,断了的小腿和手臂,也被人用木板固定绑好。那不是监狱,我很肯定,也觉得难以置信,竟然有人把我救出来了,从守卫森严的监狱里。”


“他们是什么人?目的是什么?”苏叶询问。


“我也好奇呢,就一直等着,果然,到太阳落山时,有人进来了,端着牛奶和面包。他态度非常亲切,扶我起来吃东西,还交代了我身体情况,嘱咐我好好养着,千万不要随意移动,以免伤势加重。”


“我急切想知道现在的状态,我是怎么离开监狱的,难道在不知道的时候,警探们抓到杀人凶手了?可他显然不愿意告诉我,只让我养好伤,此后一段时间门,我只见过他,渐渐聊天次数多了,他见我情绪稳定,才告诉我实情。”


“原来我已经死了,哈哈哈,奥尔里奇·赛迪尔已经因为偷情杀人而判了死刑,只不过他们这群人神通广大到,把我替换了出来,被绞杀的是他们找到的替身。而他们如此费尽心机帮我,是因为他们是一支专门对付美国政府腐朽议员和官员的地下组织。在调查死者丈夫时,发现他打算直接冤死我,而时间门已等不及他们找到真相,于是就想出李代桃僵的法子。”


“他们说着一切都是为了正义和公平,并邀请我加入他们的斗争,甚至许诺可以为我报仇,杀死害了我的议员和赛迪尔夫妇。说实话,我是心动的,年轻人谁没有热血维护正义的想法,我又遭受不白之冤,就更愤恨那些人仗着权势为所欲为。”


“那些人见我松动,就带我参观他们的基地,那是一个隐藏在山腹中的矿洞,据说他们的成员中,有一位富商,购买下这个矿场后,就把这里作为基地,另外挖出来的矿,可作为我们的活动资金。”


“我亲眼所见,他们有钱,有人,还有武器,这是一个庞大的组织,少说有上千人。我被他们的理想说服,答应留下来跟着他们干。照顾我的人很高兴带我去了一个大的厂区,说欢迎我的加入,并给我安排了工作,就是和其他人一起,把要求的机器做出来。”


“起先我以为那是为挖矿做准备的,然而随着机器的设计图纸渐渐完善,我顿时惊出一身冷汗,那是制造金币的机器。我是学器械相关的,在我未进入大学前,爸爸带我去见了一位老朋友,他是铸币厂的管理员,在他的带领下,我看到了当时英国最先进的铸币机器全貌,所以图纸完善后,我什么都明白了。”


“此时,我产生了一个想法,他们救我真的是为了所谓的正义?还是早就知道我懂器械,故意把我弄来的?那套机器造好,他们铸造的金币就是真的,并不是□□,而他们明显不是官方的人,如此做难道真是为了正义,而不是敛财?”


“因为有了怀疑,我开始观察他们的言行,发现他们和真正的革命者有着巨大的区别,更像是一些亡命之徒,之前是我一叶障目,可现在发现已经来不及了,我参与了进来,他们就不会再让我离开。”


“我知道,我必须蛰伏下来,等待一个时机,逃跑的时机。我等啊等,等到那台机器几乎要建好,他们欣喜若狂,开始实验效果,却发现铸造的金币非常粗糙,和真正的货币差别不小。此时我站出来说,是因为金币的材料配比不对。我们都知道,金币并非纯金,尤其是二十年前比较流行的十美元鹰金币,价值更高,材料配比非常独特。”


“他们想了不少办法,都无计可施,最后我站出来说,如果可以去美国政府的铸币厂看一看,兴许能看出一些名堂。那些人经过商议,同意了我的想法,几天后,就想办法送我进了铸币厂,成为一名新入厂的员工。我们都知道,铸币厂的管理非常严格,进去了,每半年才能离开一次。因此他们对我的监视力度下降了,趁着这次机会,我摸清楚铸币厂的环境,并知道了厂长办公室所在。”


“我觉得,如果市面上出现了□□,哦,那都不是□□,是他们特意造出来的真币。真币更可怕,如果源源不断制造出来,会冲击整个市场经济。无节制的造币,必定带来超乎想象的后果。对厂长而言,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因此他是值得信赖的,所以我找了个机会,单独见他,并把这件事告诉了他。”


“厂长非常重视,当即开了特例,带着我离开厂里,去了一位参议院议员的家,说明此事。那名议员知道后,大惊失色,立刻安排我们住下,自己则出门了一趟。他说要面见总统,让我们在原地等他,不要离开。”


“我在他家中等了两天,两天后,等来的不是美国政府机构,而是他们。没错,那个议员竟然是他们帮派的成员之一,”埃里克苦笑不已,“我早该想到的,他们在当地如此猖獗,毕竟有人在背后撑腰。可怜我谋划这么久,竟然一头撞入对方老巢。厂长被杀,我被带回去,他们用尽各种手段,狠狠折磨了我一通。鞭打,烧红的铁块,扔进狼群里被撕咬,然后用烈酒浇受伤部位各种我能想到想不到的手段,折磨得我痛不欲生。那是我一生中最黑暗的三个月,我以为自己会撑不下去,以为他们折磨够了就会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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