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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

  他是我的裙下臣(穿书)

邓筠溪撇了一眼过去,垂落下来的手忽然悄悄的拉拉了他的袖子,最后握着那只微凉的手,在他手心上一笔一划写了三个字。隋君清会意,在她手心上划了两痕。“哥,你每次做甜品是不是都会自己尝一口?”邓筠溪状似无意的问道。邓如衡嗯了一声,继而顿了一下,“今天太急了倒没尝,怎么了,是太甜了?”邓筠溪笑了笑,摇头,“没有,很好,还是熟悉的味道呢。”邓如衡没有什么表情的哦了一声。用完饭后,邓即远说要跟隋君清谈一谈,当然包括邓如衡,所以也就是说,邓筠溪闲下来了,毕竟他们不带她玩。此时书房内。邓即远面色沉重的手握扶把,表情一点也不似在堂子里用餐的轻松。“西凉王子萨纳多抛却和亲一事返回国,传闻是政事突变,昨夜之时,有探子上报,西凉国国王驾崩了,又七子萨纳多继承王位。”邓即远语气平稳的陈述。“西凉国最近的动静有些大,萨纳多一上位,凌厉手段让朝廷上下换了血,栽培自己的势力党,关于百姓税收的问题他也一概解决,致使他收获民心。此举此行不是一日而成,这萨纳多狼子野心,早不知下了多大功夫就等这时了吧。”邓即远冷笑。“国中现又着手处理十二曲峰与其白石溪之事,弄得人心惶惶,无心国外,我看西凉国这次换了把锋利的利刃,该是会有所行动。”隋君清眉头一攒,西凉国换了萨纳多上位一事他知,那么这个有所行动,是在哪一天呢?“朝中让人焦头烂额的破事还没处理好,那是与西凉国军火交易的乱臣贼子啊,若是此时西凉国举兵来犯,内外呼应的……我国,倒是应付起来该是有些吃力。”邓如衡握了握拳,目光寂冷一片。“大人觉得这乱臣贼子会是谁?”邓如衡沉默了须臾,才问道。隋君清手指一捻,声音平稳道,“靖王。”话声一落,两人的脸色都同时一变,难以预料。“琼玉公主困于殿中,平王还在西阁,我看皇宫里也不大太平。”邓如衡说道。听罢,隋君清眉梢轻扬,琼玉公主也被困在殿中?思此,他忽地补充了一句,“琼宁公主也被困住了。”“为何会被困住?”邓即远眉头皱紧,有些思忖不到,“二位公主最近也没做过什么差池事。”说起二位公主被困,还是前日,不知缘由,国君对此也是未着片语,任后宫娘娘过来求情,国君也一概不依。琼雯公主还被关在狱中等着审判,平王被疑似乱臣贼子,靖王配合厉凛初去搜查证据,西凉发生政变。最近的事情时一堆接着一堆,像一团乱线,缠缠绕绕,令人心烦意乱。邓筠溪好不容易等那三人聊完,可发现这三人出屋子里出来后,面上表情都不大轻松,“你们都聊了什么?”邓如衡双手一交,环在胸前,语气是毫不修饰的嫌弃,“就你事多,什么都想知道。”“?”邓筠溪无语凝噎,觉得自己很无辜,我又怎么惹你这个小祖宗了我?吃了晚饭,邓筠溪应着要求便跟隋君清在府上住了一晚,四人同堂,邓即远和邓如衡两个像唱戏一样,一个搭着一个,接连着说她小时候的糗事,把这些事情通通讲给那边努力弯住嘴角而憋笑的隋君清听,邓筠溪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这到底是个什么家庭,说好她是“团宠”呢?亥时,天忽然下了一场小雨,邓筠溪困乏的打了一个哈欠,但雨滴滴落到脖颈上时,那一霎那的冰凉,让她激灵了一会儿,挽着隋君清手,先是与他同撑了一把小伞回到欢溪院。“你说我哥的味觉是不是有情况?”用午饭时,她在隋君清手上写的是“甜不甜”两字,隋君清回话,反过来在她手心上划了两痕,不。不甜。“我觉得我要跟五哥哥谈一谈。”邓筠溪目光惆怅,有点担忧邓如衡的状况。五哥哥,就是那个请求废去自己太子之位的杨知行,也是邓如衡唯一的知心好友。邓筠溪觉得,他倒是有可能知道一点。突然想到什么,她脸色一蔫,有些懊恼,隋君清低眸见到,有些不解,便问了她一句怎了。“上次去水宁寺时我就该找五哥哥聊聊,我觉得我哥这病不能拖延,得赶紧对症下药的治。以前他加糖加得那么兴奋,吃那么重度的甜我都怀疑他会不会得糖尿病,现在他做出的甜点一点甜度都没有,我更加担心他是不是味觉出现了问题。”邓筠溪说着说着,就有点偏自言自语了。隋君清不是很了解他那个大舅子,听到邓筠溪这样说,也有些怀疑邓如衡的味觉问题了,不过这甜度的嗜好也不至于要引去病况身上,所以他只是轻嗯了一声,思绪理智道,“也许是你哥个人口味成谜,倘若你还担心,不如请个医师帮他看看,或之旁敲侧击。”邓筠溪有些头疼,“能把甜吃成这样,我看他这个人就够谜的。”隋君清没忍住轻笑,腾出一只手揉揉她的脑袋,“别想了,找个医师探出毛病再对症下药吧。”邓筠溪轻微的啊了一声,“我哥这么要面子,怎么可能乖乖看病,不行,明天我要跟爹爹说说。”“……”辗转反侧,风雨声声窃入梦。邓筠溪在早上用完餐后就大刀阔斧的拉着邓即远去说悄悄话,问他邓如衡的事情。邓即远闻言,面色有些吃惊。“所以爹爹真的从来没尝过哥哥做的甜点?”邓筠溪忽而问道。邓即远面色严肃,摇摇头,“我都说过了我的饮食必须严谨规律所以怎么可能会沾这些。”“……”邓筠溪无语了一阵,耐住了吐槽的欲/望而继续说道,“那你知道哥哥从什么时候开始做甜点的吗?”邓即远半仰头,思索了好一会儿,最后缓慢的摇头,语气复杂,“我常年驻扎在营外,这些年一直以来都不与你们有多亲密,虽说你哥有事也随我驻扎在营外,可是也不能说是抬头不见低头见。”邓筠溪咬唇,听完这句话后脸看邓即远的目光都满是悲痛,看的邓即远都有些莫名其妙的时候,她忽然捂住心口作一副伤心状,“没想到我竟然是你们可有可无的亲人,你们俩居然一声不吭就驻扎咋营外让我独守空府。”邓即远:“……”“行了我不说了,反正哥哥这情况你要上点心,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但只要是病,早点治的话准没错。”邓筠溪恢复严肃的样子,一板一眼道。邓即远:“……”“我会上心的,唉。”邓即远叹了一口气。两人悄悄话说的有些长,邓如衡都看不过去,靠在椅背上,双腿点地一直,前面两个桌腿跟着轻微抬起了一段距离,他微微仰头,扬声道,“你们父女俩说什么悄悄话呢。”邓即远‘嗨’一声,“是悄悄话还能跟你讲吗?”邓筠溪扑哧一笑。因为朝廷上事挺多了,隋君清这次小住一晚,今个儿晨用完早餐也得回去批公文,邓即远理解,在府门前送别这一对小新人时,他先跟邓筠溪提前交代了一句:“爹爹跟你哥明天就要去营外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遇到事情也不要自己扛着,记得你还有身边的君清呢。”邓筠溪嗯嗯点头。邓即远觉得还不够似的,来到隋君清跟前,表情肃然的说道,“那么……溪儿交给你了。”“我会好好保护溪儿的。”隋君清说话的声音毫不含糊,掷地有声。邓筠溪看着这一幕,觉得头皮发麻,干嘛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作者有话要说:我自己看的时候不小心把隋君清拿的手札看成手机(想哭)☆、终于大结局(上)细雨霏霏,绵长不绝。那一天午后,邓筠溪进宫去找琼宁公主。却被告知除了国君外,谁都不许入内。邓筠溪感到很奇怪,为什么国君要把琼宁公主关在殿中。她问侍卫国君此刻在哪,侍卫思索了一下,最后摇摇头。在心里长叹一口气,邓筠溪觉得有必要找国君问问情况。她现在觉得国君……很矛盾,怎么说,就是有点看不透这个人了。此时朝中大殿。关于平王军火交易的的证据,真当是被厉凛初找到了,虽说是配合着靖王身边的云仪史。“平王府,不止一间密室。”“每一间密室里,都有不同的碎尸。”大臣哗然,听了这句话开始忿忿不平其平王的暴虐手段,这还是人吗,这简直是丧心病狂!厉凛初话还没说完,还是等大臣们自觉安静下来才开始徐徐道,“尸体下面,有一个暗仓,而暗仓里,正藏着兵器□□。”说罢,大臣们还顺眼看了看外面那一车车的箱子。平王这次,还真的是走到头了。隋君清漠然,就算没有此次的军火事情,光凭暗室藏尸这一件事也够他定罪。国君怒气之下,当着满朝文武直接降罪平王,养大的孩子居然勾结外人对付自己,真是够寒心。当谢知夏知道自己的儿子难逃一死时,满目悲痛,想去劝住国君,可是如果她去劝了,牵连的就是她身后的川陵侯,常伴君身,谢知夏知道国君一定视川陵侯为眼中钉,想要拔掉它。可是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生生死去,她,一点也不忍心,也完全做不到!事情过去已久,十二曲峰与白石溪的也找到了说明,只是里头还有一个疑问,对于杨知川来说,是个疑问,那个黑袍男人是谁?杨知雯与杨知白被执行死刑的时候,已是九月秋寒天,凉风吹满袖,绕过指间腕上,微冷。两位公主也一直被关在殿中,不得随意出入。邓筠溪在家里时而找隋君清调调情,时而找沈将离唠唠嗑,但更多时候是宅在房间里看话本。日子过得清淡,但很温馨。但是,这天下终归不太平,该来的总会来。邓筠溪听说琼宁公主跟琼玉公主两人一起被困在西阁时,可是实实吃了一惊,而接下来沈将离讲的话,更是叫人唏嘘不已。“外传贵妃娘娘不顾国君盛怒,硬是想保住平王,为了保住平王甚至不惜搭上川陵侯府,本来川陵侯没了一个谢安姻已经够痛心了,贵妃娘娘居然狠到如今地步。”“发生了什么?”邓筠溪追问起。沈将离摇摇头,说她也不是很清楚,都是从坊间以及闲王口中听来的,“反正贵妃这回是完了,万千宠爱不再,何况川陵侯没了一个谢安姻,本来也不打算卷入朝廷纷争的,经这一出,更加没心思。”“噢对了,君清哥不是一大早上朝去了吗,我好似知道些原因。”说到此处,她忽然压低声音,几近耳语道,“西凉国有动静了。”邓筠溪抬眼,西凉国……要打仗了吗?思此,她不由得担心自己的邓即远与邓如衡。“你说这两位公主怎么了?”邓筠溪觉得自己心里不太踏实,“我想进宫一趟。”沈将离耸耸肩,“你要进宫的话我陪你去吧,君清哥不在你身边我不太放心你。”邓筠溪没犹豫,直接点头答应。秋高枫林晚,夕阳斜下,琉璃彩焕层层映影,宫道冗长寂寥无人,尽是打心底而上的无限悲凉。邓筠溪去到无极殿时,国君正在喝药。一推开便是扑鼻而来的药味,很是苦涩。国君留沈将离在门外,只让邓筠溪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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