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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节

  [红楼]公子林砚

司徒坤看着两台大炮,很是不舍,但想到还会有更多又放下了心,“回宫吧!”刚转身,似是想到什么,吩咐道:“动静这么大,恐城中必也有反应,且此处山地轰出个洞来,虽现在封了山。随后也会被人所察。大炮之事暂不宜外传,想个法子,找个借口混过去。”随行主事应了,司徒坤忍不住又瞪了林砚一眼,“往后这等试炮之事先报上来,选适合之地进行。别想起一出是一出。”林砚一噎,很是无语。话说,谁他妈当初得知成了大半只差试炮了,就火急火燎的拉到京郊来?呵呵,是他吗?好吧,皇权年代,皇帝最大!他能说什么?林砚只能撇了撇嘴,低头回道:“是微臣考虑不周。”这等姿态给足了司徒坤面子和台阶,司徒坤反而觉得自己好似过河拆桥的那个,有些不太自然了。大手一挥,一堆的赏赐下来,让人回宫就送去林府。当然,还有晋升的圣旨。正五品的翰林院侍读。入朝不过两年,便打从七品至了正五品,这速度已经可说快了。待攒到四品,他这翰林院的“历练”也就差不多了。林砚撇嘴,他大约是史上唯一一个靠着改良兵器一步步在翰林院晋职的朝官了吧?嗯,绝对是的!回望他做的所有事情,似乎都和翰林院所辖职务没有半毛钱关系。就这样,他也一直顶着翰林院的官职头衔……哎!因司徒坤是直接回的宫,林砚却还去了趟兵器所安排事宜。待得回府时,赏赐和圣旨都已经到了,府里府外喜气洋洋,每个人走路都活似高兴地要飘起来。林砚疑惑地转头问秋鸣,“我得宫中赏赐是常有的事,就是这晋升,也不是头一回。算不得大事,这情形,不至于吧?”刚巧有路过的丫头听到,噗嗤笑出来,“大爷还不知道呢?是大奶奶有喜了!太太赏了全府上下每个人一个月的月钱。老爷回来时听闻又赏了一次。大奶奶还赏了一次。”哈?林砚看着她,“你说什么?”那丫头捂着嘴笑,还没来得及回话,秋鸣已跳起来,拉着他的手晃啊晃,“大爷,是大奶奶!大奶奶有喜了!”大奶奶?府上的大奶奶不就是沈沅?有喜是怀孕吧!沈沅怀孕了?沈沅怀孕了!那不就是他的孩子!林砚张着嘴,目瞪口呆,只觉得嗡一声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已经懵逼掉了。作者有话要说:不要怪我让男女主早婚早育。毕竟林砚十八岁多了,沈沅只比他小半岁。这年纪在古代,也不算小了。其实,私心里,我也是想让林家快点儿孙满堂,这样,也算慰藉林如海和贾敏之心了。尤其算是弥补了原著中的遗憾。毕竟如果原著中,林家若是子嗣丰茂,黛玉绝不至于到那个境地。第124章 交心临河院。沈家早已得了消息赶过来,院子里热热闹闹的,一片喜气。林砚进来的时候,两家正憧憬着孩子以后的美好生活,说得那叫一个如火如荼。林砚差点觉得沈沅这不是刚怀上,而是已经生了。还是贾敏瞧见了他,笑着拉了他一把,将他往沈沅边上推。“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心疼心疼你媳妇!”林砚愣愣地,整个人还处在风中凌乱里,回不过神来。他低头看着沈沅的肚子,完全不敢相信这里头已经有了个小生命,还是他的孩子。要知道,几个月前他才过了十八周岁的生辰。嗯,没错,林砚觉得他还是个宝宝呢!这消息来得有点猝不及防,让他手足无措。“确定吗?是不是早了点?我们还小呢!”不见欢喜,还似是嫌弃一样。这算怎么回事!沈家人都还在呢!让人家怎么想!贾敏瞪眼,一掌拍过去,“怎么说话呢!”林砚回神,拉着沈沅急忙解释,“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从前听人说女子若过早生产不好,我担心于你不利。若真是如此,不妨晚些。左右我们都还年轻。”这是林砚的真心话。他本就没打算过早要孩子。成婚时也想过是否避孕,更曾悄悄问过大夫。可这个年代的药物虽多,避孕的也有。可要说长期服用,对身体半点都没影响,那是骗人的。毕竟是药三分毒。何况那药物还不是只吃一次两次。又想及自家情形。林家本就子嗣不丰,林如海贾敏虽嘴上不说,但自是有此心结的。虽不至于固执强求,却也终究无法全然释怀。他一成亲,自是盼着这个的。倘或久不能得,恐沈沅压力便大了。如此,两厢纠结之下,林砚一时无法抉择。后来又值兵器所最忙的时候,他陪沈沅的时间少,又算着她的生理周期避开了危险期。想着等大炮研制完成再说。却没想到……果然,后世有句话说的不错,安全期不安全。贾敏听着他这话,越发不高兴。这都已经怀了,照他的意思,难道还打掉不成?沈太太却是笑了,“也不知你打哪儿听来的。要说沅儿确实年岁不大,倒也不算小了,我和老爷似你们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有阿沅她大哥了。我这不还好好的坐在这吗?”林砚一噎,好吧。你们古人真早熟。沈沅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师兄不高兴,不想要孩子?”林砚唬了一跳,这误会可大了!急起来,就差手舞足蹈证明自己的清白。“没有,没有!我很高兴!我就是有些担心你!”这犯傻的模样,贾敏与沈太太撇过头,忍俊不禁。悄悄儿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小两口。林砚小心翼翼扶着沈沅的腰,怯生生伸出手去抚上她的腹部,轻之又轻。说来,人类的血缘果真奇妙。即便这个孩子不在你的计划之内。即便他现在还只是个胚胎,连个动静都没有。但当你触碰上的那一瞬间,你仿佛当真能感觉他的存在。那种血脉相连的牵动。林砚整颗心都软了下去,“真好!”是啊!真好!既然有了,那就有了吧。左右沈沅只比他小半岁,再过三月也十八了。只需他们小心点,应当无妨。沈沅痴痴笑着。此后,林砚每日衙门完了事便回家。柳尚元并司徒岳等人的应邀,也不大去了,能推则推。去书局寻了许多适合的小儿话本回来,抱着沈沅,念给孩子听。叫沈沅好生哭笑不得。便是贾敏也同林如海感叹,“这有了孩子果真是不一样了。”五月。远洋的海船历经十来个月,终于返航。去时二十人,回来十八人。两人丧生。林砚与司徒岳信守承诺,按照当初所说,每人给予了一千两的抚恤金。更安排其家人入职。索性二人的产业也多,此法倒也不难。这一船的物资,倒买倒卖,至得九月才全部脱手,去除所有花费和员工分红,竟还纯赚了四十万两。这还是林砚与司徒岳本就想着试水,海船未曾装满,出售时也未曾抬价,更未设场竞拍,自己还留了一部分货物的情况下。若有那等专注此行的,用心些,使点手段,自然会更高。四十万两,留下十万两做船行周转。余三十万两,林砚与司徒岳平分入了自己口袋。待得将后续事宜搞定,已至了十月。时气入了冬,再行出海便不大方便了。司徒岳叹息了好几次,嫌林砚拖拖拉拉,若是依他的法子,早些将货物处置完,恐还能赶在秋季再次远航。如今确实只能等开春暖和之后了。林砚不以为然,若依他的意思,如此更好。首次出航是试水,但第二次就不是了。********沈府。沈沅已至孕晚期,难得回娘家一趟,沈太太自是宝贝的很。饭后,沈太太搀着沈沅在自家园子里散步,见左右没外人,心下捻转,“姑爷最近待你可好?”“师兄待我自然是好的。便是素日再忙,也总会抽出时间来陪我。今日若不是被宁王绊住,他也是要陪我回来的。”两家本就亲近,来往也多。沈太太倒也不是当真担心林砚对沈沅如何。她看着沈沅,叹了口气。倒是叫沈沅好生狐疑,“娘,到底怎么了?”“娘问了春分,听说你怀孕至今,姑爷还一直宿在你房里?”“倒也不是。有时师兄忙得晚,怕吵醒我,便宿在书房。”沈太太双眼一睨,“你知道娘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沈沅瞬间没了声,偏过脸去。沈太太自然明白她的心思,慈爱地拢了拢她的鬓发,“娘知道你同姑爷感情好,不愿意。像咱们这样的人家,谁没有个屋里人?偏姑爷房里干净得什么似得。你有孕这么长时间,林家也没提过已算难得。可林家不提,你不能就当没这回事。”沈沅张了张嘴,“娘!”语气中尽是委屈求饶之意。沈太太越发心疼,“娘也愿你过得好。可你该明白,世家男子,何人不是三妻四妾?林家清正,你公公也还有两房妾室呢。再看你爹,不也一样。你自己选的,身家性命都在你手里,总比他不知打哪带回来的强。”见沈沅不说话,沈太太又道:“不过个把妾室,莫非还能翻出天去?便是生有庶子,也得管你叫一声母亲,对你服服帖帖的。你有何可担心?”沈沅抿了抿唇,低下头去。沈太太倒也不好说得太过,拍了拍她的手,“其实娘也是怕你惹林家不悦。林家子嗣素来不丰,自然也是愿意瞧见有人给自家开枝散叶的。你们成亲前本该有的教习娘子没有。你有孕还日日占着夫君,你公婆嘴上不说,焉知心里没想法?”“他们不插手,未必不是念着与沈家的情分,也是念着恐塞了人惹你不快,叫你动了胎气。可这芥蒂若是存了下来,往后怕就难消了。家里便是能给你撑腰,那也得是林家理亏在前!总也不能站出来让姑爷这辈子就守着你一个人,不许纳二色吧?”沈沅但觉一口气堵在胸膛,闷闷地,很不是滋味。晚间,林砚回府时,沈沅已经归家。她坐在房内,看着八宝阁上满架子林砚送的精巧玩意儿发呆。将外衣脱了交给红曲,林砚在外室停顿了会儿,见身子暖和了,这才入内。见得这副情形,笑起来,“这是想什么呢,这么认真?”沈沅强笑摇头,“太过无聊,一时出神罢了。师兄怎地这时候才回来。”“与九爷散了后,本是想去沈府接你的。可出了宁王府便有兵器所的人寻过来,叫我去看看。故而晚归。”沈沅张了张嘴,犹豫半晌,不知如何开口。林砚奇了,“怎么了?”“师兄觉得,春分和红曲怎么样?”林砚一顿,怔怔看了沈沅好一会儿,见她眼神闪烁,渐渐低下头去,终是确定了她的意思。“可是母亲或者岳母同你说了什么?”说完,林砚摇头,“你今日才去的沈府,看来自是岳母了。”沈沅抬起头来,“师兄如此聪明,既然猜到了,必然也知道母亲大约同我说了什么。师兄如何看?”那眼中有期待,也有坚定。虽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但林砚几乎敢肯定。倘或他应了,沈沅必不会二话,妥帖帮他张罗。自此后也依旧会做好林家的大奶奶,未来的当家主母,与他相敬如宾。却也只是相敬如宾,别的再不会有了。不知为何,林砚莫名觉得这场景有些搞笑,但他没敢笑出来。他一叹,握住沈沅的手,“这种事情往后不要再提了。若是岳母问起,你便说是我自己的意思。至于母亲那边,我也早有说辞。你不必担心。”“春分是你用惯了的。若身份变了,你可还能用得顺手称心?”“至于红曲。或许从前母亲确实有叫她跟了我的意思。可自与你成亲前我拒了以后,此事便算是过了。我对她另有安排。”“阿沅,惟愿此生一双人,白首同心不负离。”沈沅一震,心神动荡,眼眶湿润。哽咽着应道:“好!”门内,夫妻二人互诉心事,如胶似漆。门外,红曲端着托盘停顿片刻,悄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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