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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玄学大师的当红人生[重生]

我知道这分明是他想要出去察看的借口,又怎么会如他所愿?自然是摇头说不用,但是有些人的脸皮之厚,是我无法理解的,便是如此,他一样有借口出去。我的天眼一直跟随着他往外看,一直到他在一个女子面前站定。我的天眼还没有升级到能听到两人的对话,这是需要把天眼开通到天眼通,就会带动五官所生成天耳聪。但现在我什么也没生成,一双天眼只是升级到了五级而已。为此我还专门去找人学了唇语,虽然只能看听不到,但学了唇语后,却已经能懂大半了。翟俊清急急地把那女子往旁边的楼梯口带去,那女子极美,生得柔弱无骨,一双妩眼带丝,能将人整个人苏到了骨头缝里。那女子说:“阿清,我想你,我等不及。”翟俊清道:“宝贝,我们再等等。等我们大事成了,就可以快活似神仙了。本来这几天那个老东西就能死了,没想到让人救了,又要多费些手段。”“什么人竟然能将人救了?”“不清楚,是一个小孩子,大陆来的。这几天风头紧,你轻易别来见我,万一事迹败露,我们都吃不完兜着走。放心宝贝,只要再等三年,臧宝瑜那个老娘们身上的毒就能发作,到时候我再想办法做了那个老头,至于其他的人,都不是角色。到时候臧家的一切就是我的了,到时候我再风风光光把你迎娶进门。”那女子说:“可是我真等不及。每次看到你跟那个女人亲亲我我,我就恶心得紧。阿清,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我不能让我们的孩子做私生子。”说着,她拉着翟俊清的手摸向了自己的肚子。翟俊清摸着,突然就来了兴致,拉着女人就进了上面的客房部开房。……我看得恶心得很,想着就吐。“怎么了,真真?不合胃口?”见我突然吐了,坐在我旁边的方老关心地问。我却摇头,接过臧宝瑜递过来的茶水,濑了口,这才说:“臧姑姑,你跟那位翟先生是怎么认识的?”称呼上就已经分出了亲疏,只希望能引起她的注意。臧宝瑜说:“那是我的丈夫,你叫他姑父或是叔叔都行。我们是在一次火拼中认识的,当时我们帮派和另一个火狼帮有纠纷,在拼斗时,是他救了我。”“臧姑姑,你幸福吗?”我忍不住问道。臧宝瑜点头:“他很爱我,我很幸福。我知道很多人不理解我们两人感情,觉得我们年龄相差太大,根本就不相配,但是我们是真心相爱的,相爱有错吗?”爱情中的女人,智商为零。这句至理名言,讲得一点不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臧宝瑜这样一个社会阅历极深的女人,竟然也会败在一场爱情上。我叹息:“爱情是□□啊,看似美丽,却至毒无比。”我是很想点醒她,但不知道应该怎么去点醒。四周围顿时静了下来,我那一席话,让臧宝瑜的脸色一白,其他人也开始沉思起来。柴夫人说:“童大师,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或是,你已经算出来了?”我说:“早在我没有来港城之前,当时方爷爷让我算臧老的命理,我就知道了他被人逆天改命。当时我以为是臧老的儿女们下的手段,所以我一直没有说,今天这个饭局,也是为了观察你们。”臧老的那些儿子们脸色全白了,臧恒伯带头站起,他说:“我们再不孝,也不会去害自己的父亲。”我摆摆手,示意他坐下:“当时只是我的猜测,因为臧老一生杀戮众多,轻易的普通的阴煞是近不得他身的,那些降头师的小鬼们也动他不得。但是他最后还是中了降头术,中的还是邪恶无比的蛊虫术,这东西遇强则强,遇弱则弱。但如果不是亲近之人,也近不得他身。所以当时我才这么猜测。”柴夫人的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出墨汁来。我接着 说:“直到这个饭局,我把你们所有人都看了一遍,直到看到臧姑姑的时候,发现她竟然只有三年的寿命。”“什么?”柴夫人站了起来,禁不住颤声问道,“童大师,怎么回事?”“臧姑姑中毒了,这毒她已经中了三年,也就是从她结婚那日起,她就已经中毒了。”我一字一句地说。臧宝瑜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紧握的手掌心里,都掐出血了她都不知道疼。“臧姑姑,你要是想哭,就哭出来。”臧恒伯却道:“这个该死的,竟然这么欺骗我姐,我去宰了他。”却被他老婆拉住。我轻叹一声,又对臧宝瑜说:“臧姑姑,你信我吗?”在场所有人,没有一个怀疑我说的话,哪怕身为当事人的臧宝瑜,哪怕已经心痛得几乎要撕碎了心,她也没有怀疑过我,她说:“我信。”此时,她痛苦得不停地咬着嘴唇,却没有哭出声来。这是一个多么坚强的女子,这样一个出色的女子,那男人得有多狠的心,才能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我说:“现在这个男人就在楼上客房部跟一个女人滚着床单,臧姑姑如果想要去抓奸,我可以带你去。”我把更加残酷的事情,撕开来露在她的面前。长痛不如短痛,只有把伤口撕开了,才能更好的愈合。只有亲眼见过丈夫的背叛,还有他的残忍,这个女人才能真正的坚强起来。有些话不挑不明,有些脓水不挑不行,只有挑明了,才能好得更快。我知道这样非常的残忍,但是只要能把真正的坏人抓起来,结果是好的,又何况不是一件完美的结局呢?这次的港城之行,我以为只是非常简单的抓几只鬼,布几次风水就行了,哪知道竟然遇到了人性的丑陋。这个本该是快乐而坚强的女人,此时竟然心痛如撕,却没有半点泪水,这得多么强忍,才能让自己不哭出来?第48章 人性这件事给臧宝瑜造成的伤害, 可想而知。这件事也给臧家造成了极大的反思, 为什么臧家会被人盯上,而至于差点家毁人亡?就像我之前说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臧家被人盯上,或许有别人的恶毒, 但也有臧家的不足之处。或许是平时行事太过霸道嚣张, 也或许是权利和钱势升得太快太高被人嫉妒。也因为真正的接班人没有培养出来, 一旦臧老这个支柱倒塌,那么臧氏集团这个高楼大厦也便轰然倒塌。臧宝瑜果然是个手段凌厉的大姐大人物,在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头恶狼之后, 也便硬下了心肠。或许她可以告诉自己要原谅他但是他害的不只是自己, 还有自己的老父亲,此时她如果还能做到睁只眼闭只眼, 那么就真的是猪狗不如了。幸好,她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哪怕心里再痛, 她还是狠得下心。她只跟自己的母亲兄弟说了一句:“把他交给我, 我要亲扒了他的皮。”有多爱就会有多恨, 这个在黑帮地位不低的女枭雄, 真的怒了。越是这样的女人, 我反倒对她有了一丝敬佩, 她若真的原谅了那个男人,那么对她便从此路转黑。当听到我说翟俊清正跟那个女人在上面的客房部欢爱时,臧宝瑜的指甲都快掐进肉里, 就听臧恒伯道:“大姐,我去帮你把那个混蛋抓来。”她睁开痛苦的双眼,却见从弟弟们都拿关怀的眼神看着她,哪怕是以前偶尔会讥讽几句的弟媳妇们,此时也都同仇敌忾,这就是亲人。她的心里稍微暖了暖,说:“我亲自去。”亲眼看到自己的丈夫与别的女人滚在一起,那是件极残忍的事情,但是这位大姐大却选择了用这种让自己彻底死心的方式去解决这件事情。看着这一切,我有些后悔不应该在这里把事情坦开,虽然这是最直接也是最痛快的方式,却也是最残忍的手段。这时,方老拍拍我的手背,给了我一个安慰,我才轻叹一声,带着大家去了楼上客房部某个房间。走在前面的臧宝瑜虽然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但是还是能看得出来她心情的压抑。我忍不住拉住她的手,她回头见是我,朝我咧嘴笑了笑,却是比哭还难看,我心里也不舒服,张了张嘴,却只是说出三个字:“对不起。”如果我不把这些事揭露出来,也许她还能开心几天吧,或许能开心三年,等到她被毒死,或许还被瞒在这个谎言里。龙宫的客房部在顶楼,他们不是专业做客房的,只是给用餐的顾客提供一个休息的地方。顶楼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我们走上去的时候,只觉得那条长长的走廊显得很寂静也显得有些漫长。大家的心情各异,方老拍拍我的手臂,我朝方老看过去,轻声地唤了声“方爷爷”,他小声地对我说:“不要有心理压力,就是没有你,他们也会发现那人的龌龊事,等到那个事情只怕结果会更糟。”我知道这个结论,但是自己心里的坎过不了,就是觉得很对不起臧宝瑜,她是那样好的一个女人,却要承受被丈夫背叛甚至谋害的事实,换谁都接受不了这个结果。方老却道:“真真,我知道这番不应该由我来说,但我还是要跟你说说。你既然要走上风水师这条路,以后这样的事情还会遇到很多,难道就因为你心里过意不去,就不告诉别人真相或是结果?如果这样,你趁早放弃还来得及,你愿意吗?”我怔了怔,摇头。我自然是不愿意的,我吃了多少苦,就是想要做一名大风水师,不要再过前世这样的日子。就听方老接着说:“我当年走上革命的道路时,也是被逼出来的,后来踏上了这条路,除了一直走下去,没有别的第二条路。”我落在最后面,看着臧宝瑜敲开那个房间,撕开了丈夫最后一道遮丑布,看着翟俊清目瞪口呆,还有那个小三的惊慌失措。我没有上前,只是看着这一切,慢慢的心也冷了起来,我没有错!一个男人可以残忍对待自己的妻子,哪怕这个妻子不是他所爱,但既然娶了就要负责任,却为了一己之私,而去加害,将这件事的真相公布于众,我并没有错。走廊的尽头,一个青年男子静静地站着,冷眼看着这一切,没有上前,也没有说话,只是就这样站着。当臧宝瑜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她怔了一怔,想要张口欲喊,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那个男人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经过我身边的时候,他低头朝我说了一句:“你很好!”随后便离开了。“阳阳——”臧宝瑜喊,但那个青年却头也不回,走得很决绝。臧宝瑜几乎瘫在地上,被她的大弟臧恒伯扶住,他说:“阳阳会想通的。”臧宝瑜终于流下了眼泪,在知道自己丈夫背叛自己并朝自己下毒的时候,她没有哭,得知自己的父亲是被这个恶人下蛊的时候也没有哭,此时她却哭得有点痛心。我静静地看着,看着臧宝瑜哭得伤心欲绝。这是一个母亲因为儿子的离心而哭,她可以不要丈夫,但是不能被儿子抛弃。但我只想说,早干吗去了?让一个男人叫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另一个男人叫爹,谁也忍受不住吧?那个青年能忍到现在,也是因为心里极爱自己的妈妈。翟俊清被几人联播殴打,谁也没有去可怜他,最后他被人拖出来的时候,身上没有穿半点衣服,还有那个小三也是,身上□□裸的。方老用手掌把我的眼睛遮了起来,他们以为我只是个小孩,不想让我看到这么丑陋的场面,其实我的灵魂早已经三十岁,什么场面没见过?比这更劲爆的都见过,但还是配合方老的动作,把眼睛闭了起来。那个小三女人还在哭,一直在哭诉,自己和翟俊清是真心相爱的,臧宝瑜才是夺走她所爱的那个第三者。孰是孰非已经不重要了,翟俊清会怎样处理,我不关心,此时的我已经想要回家,想回我那个虽然穷但是温馨有爱的家。当那件事情处理完毕的时候,臧家一直挽留自己在港城多玩几天,我却归心似箭。臧老被逆天改命的命格,已经被我使法改了回来,有了被改换的另一个命格之后,要换回来其实并不难,布个阵法换回来就行,只是损失了我两滴精血。臧家被人布了风水局,也被我与第二天又破坏掉了,拿了我刻制的桃木符每人给了一块,每块木符得了五万,这一趟,光桃木符我就赚了一百万,还有帮忙破阵加另外布了风水阵,已经五百万到账。在九十年代,就这么一趟,就净赚了五百万,这已经不是巨款那么简单了,但臧家还觉得自家拿的钱太少,特别是臧老,他道:“小童大师,我知道这价钱行价远远不够,但是小老头还有个不请不情,希望小童大师能做臧家的风水顾问,我每年给您一千万,如何?”我当时差点被口水咽着,但表情却并没有表露什么,只内心还是狠狠地颤了几下。什么都不做,每年能拿一千万?如果有人,做法的价位另算的。这太合适了,是不是?但毕竟拿人手短,拿了臧家那么多钱,我却并没有做什么,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便又给臧老凌空打了几道符,有我这几道符在,臧老便不会再被人逆天换命了,这也算一种保护吧?我直到走的时候,也没有去看望那个名义上的师伯常锐。望向港城东边的方向,那边紫气点点,一派玄之又玄的气息。我想了想,双手轻轻一握,像是捏碎了什么东西,嘴里念了声:“破!”仿佛能听到远处有爆炸声响起,仔细听时却又是什么也没有。我这是恶作剧的把布在木桶上的护罩灵气好阵法给点爆了,可以想象,百里之外那个老头一定气急败坏,但是也并不只是出于我的恶作剧。毕竟,我没有见过这位名义上的师伯,也不知道他现在人品如何?那些蛊毒哪怕是尸体也能给人造成不小的危害,我不能拿那几万分之几的理所当然去赌这个可能性,还是毁了为好。“你在偷乐什么?”方老我一直像个小老鼠似地偷乐,便问。“我刚才做了一件恶作剧。”一想到那个常老头会怎样的狠狈,我就忍不住想笑。“怎么?”我却怎么也不肯说,有些恶作剧能做,但却不易说,若是传出去,常老头非得杀到海县来。坐在回家的飞机上,我想到这短短的两天,却发生了太多的事,特别是想到臧宝瑜的事情,心里还有点唏嘘。这么好的一个女人,毁在了一个渣男的身上,为她感到惋惜。至于那个翟俊清,却让人咬牙切齿,最后竟还企图用所谓的爱让臧宝瑜放过他,却被她当场扇了巴掌。但我却看得分明,这个男人分明没有半点忏悔的意思,甚至我还从他的眼底看到了一丝疯狂般的恨,还有一丝对我的仇。我却冷笑,想向我报仇?他也配!姑奶奶就等着他来报仇,他也要敢!作者有话要说:童真却冷笑,想向我报仇?他也配!姑奶奶就等着他来报仇,他也要敢!翟俊清: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敢坏我的事!第49章 闹腾海县发生了一件大事, 有人在塔山路那边挖出了一个墓群, 大大小小足有十几个墓。发现墓群的是一个农民,在塔山路那边有块地。塔山路可不像后世那样繁华,九十年代的塔山路其实就是一条通过塔山的小路。塔山在海县可是很出名的,那里有座山, 原来并不叫塔山, 而是叫无名山, 民国的时候被人挖出一个石碑,石碑不但完好无损,上面还大意记录了一段古言, 大致说这里有座塔, 被历代皇帝重建等等。后来在这座无名山上重建了一座塔,无名山也正式改名叫塔山。还听说从塔山中曾经挖出过很多文物, 还有很多考古的古物,最早可以追寻到旧石器时代。可能是让人看到了这一块地方潜在的旅游价值, 后来就被开发了, 建了人工的公园, 还有很多的设施, 塔山不高, 却因为这些文物的价值还有传说的故事, 还是被开发了起来。这些我也是从前世听来的, 但是前世只忙着打工赚钱,很少去塔山那边游玩,更别说去那里游玩需要门票, 前世的我节省,舍不得花这些钱去玩。但此时,塔山除了那高高耸立的高塔,并没有别的。但,在通往这座塔山的半道上被人挖出了墓群,还是在这个小小的县城,沸腾了。有墓群,就说明里面有考古的价值,有文物就有收藏的可能,当然这一切都会被国家控制起来,个人想要收藏这些文物那是不可能的,私人收藏那就是犯法。那个农民就是知道后续会有很多的麻烦,这才上报给了国家。很快,国家的考古队就来了,一群又一群地涌向那个本就偏僻的塔山。塔山热闹了,再没有以前那样的荒芜,每天都有私家车子一辆一辆地往这边驶,建筑的队伍也开始一队队地到来,挖掘的工作也开始启动了。这些都不是我关心的,此时的我正在老家三叶村享受我难得的清净。从港城回来已经一个星期了,我随着父母回到了老家,见到了我的爷爷和奶奶。这是重生后第一次见到两位老人,那次他们来的时候我因为眼睛看不到,又因为当时我疼得浑身抽搐,并没有注意二老,等我眼睛好了,二老又回去了,所以我一直都想念着两位老人。两位老人不管是在前世还是在今生,一直都十分的疼我,两人并没有时下的那种重男轻女的思想,没有因为我是个孙女而忽视我,相反他们极疼爱我。迎接我的还有弟弟和妹妹,这两个小萝卜头当时因为外公要专心教我,就被爸妈接了回去,他们比我早几天回到三叶村。当看到爷爷奶奶带着弟弟妹妹在冷风中等在路口时,我的眼泪就下来了,急忙上前:“爷、奶,你们怎么不在家里等?外面多冷?”奶奶却说:“不冷,这可比我们以前干活时暖和多了,现在天再冷,也没那会冷。珍宝,来,让奶奶摸摸,瘦了。”奶奶的眼睛看不清楚,她是先天性近视眼,后来为了养家糊口,熬夜做花,眼睛就是这么煞坏的。听奶奶总是说起那时的苦日子,说家里孩子多,她日夜不停地做花,一天也只能挣几个铜钱,一年也存不下半块大洋。总跟我说,现在的日子好了,就要好好念书,争取出人头地,这样就不用像爷奶一样,过苦日子了。但前世,我并没有出人头地,过的也一直是最基层的日子。直到奶奶过世,我都还在南城打工,没能赶回来看望奶奶最后一眼,这也成了我心头的一个心结。如今再见奶奶,她的头发已经花白,眼睛瞎了,腿也瘸了,但疼我的心一直没变。我在心里暗暗发誓,我要治好奶奶的眼睛,还有奶奶的腿,不让她因为眼和腿的不方便,最后大冬天的跌在地上没人看顾而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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