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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3.第六百七十三章考验世界17

  在名著世界当貔貅[综]

“伊琳娜姐姐,”吉蒂欢快的喊了声,然后好似害羞般压低声音,“姐姐好漂亮,比我姐姐更漂亮。”


可惜,她自以为的低声,餐厅每个人都听到了。


陶丽还好,本就是温和的性格,闻言也只是冲她微笑。


娜塔莉亚直接垮下脸来,倒不是冲着苏叶,只是昨晚被打击一番,面子上本就挂不住,又被妹妹亲口认证不够漂亮,怎么能不沮丧呢。


然而小可爱吉蒂似乎没看到二姐姐的表情,围着苏叶蹦蹦跳跳,快乐的分享自己刚刚吃到的美食,“那个面包很香,里面有奶油,还有坚果,我最喜欢松子口味的,伊莉娜姐姐你喜欢什么口味?”


“我吗?我更喜欢咸口的,”苏叶笑着列举了几种加火腿和熏肉的,“加鸡蛋也很不错。”


“呀,我也喜欢流心鸡蛋”


一早上,就听到吉蒂咋咋呼呼了,其他人简单交谈几句,用完了早餐。


马克西姆经过一晚上休息,好了不少,正好里弗夫前来拜访,两人就一起到了餐厅。


都是俄国人,互相虽说不认识,但都听过大名,干脆坐到一起。


苏叶等人聊天,马克西姆和里弗夫用餐。


期间,里弗夫几次用眼神瞟向娜塔莉亚,见她蹙着眉,满脸不高兴,热心询问,得知事情经过,不由大声斥责,“太失礼了,怎么有这么不讲究的人。”


说完,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如果是那个利亚姆,我昨晚见过他。”


苏叶和卡列宁对视一眼,这家伙昨晚见过,那肯定在音乐厅啊,所以那位先生没有去接相亲对象,反倒跑去听音乐会了?


这也太下人面子了吧。


果然,谢尔巴次一家脸色黑了,娜塔莉亚直接控制不住脾气,重重一巴掌拍在桌上。


里弗夫见她如此生气,连忙安慰,“那家伙是个不靠谱的,没相亲成功也好,免得以后你们为难。”


毕竟这样的人,绝不是适合的丈夫人选。


但话是这么说,任谁被下了面子,都会觉得不舒服。


里弗夫见此,连忙讲了不少有趣的事,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并成功逗笑了娜塔莉亚。


等到两人早餐结束,里弗夫愣是没和马克西姆说上几句话,全冲着谢尔巴次一家讨好去了。


事情发展到这里,任谁都看得出,里弗夫对娜塔莉亚感兴趣,这也让她受挫的自尊心得到缓解,对这位英俊的外交官多了几分好感。


得了,或许他们此行的目的也不算白费,阴差阳错成就一对也说不定。


早餐结束,客人们该出发了,马车已经准备好,苏叶等人和谢尔巴次一家告辞,离开了慕尼黑。


他们是在晚上抵达瓦杜兹的,乔治大公虽然在这里不受待见,但公爵府还是有的,已经提前安排人通知这边的管家,打扫好房间。


他们一到直接入住,晚膳也已经准备好了。


坐马车出行可比火车颠簸多了,他们坐了一整天,早就累了,简单用过膳就各自休息。


之后的几天,苏叶几人在瓦杜兹闲逛,这里风景不错,文化方面,除了圣弗罗林大教堂和国家艺术博物馆,还有邮票博物馆。


邮票是列支敦士登的支柱产业,数量繁多,制作精美,博物馆刚建立不久,但收集了世界各地绝大部分邮票,对于集邮爱好者来说,绝对是福音。


苏叶到没特别喜欢邮票,但看着那一张张邮票,就仿佛看到了通讯史,从第一张邮票诞生,到现在已经成习惯,寄信需要邮票,成了世界各地通行的标准。


而每个国家每个地区发布的邮票,都带着强烈的地域特色,光是看着这些猜它们被设计的初衷,就已经足够有趣。


之后,他们又去拜访了赖因贝格尔,他是列支敦士登作曲家、管风琴家,一生创作无数,写作手法精密严谨,同时富有浪漫主义精神。


他的管风琴作品更是精致繁复,且充满争议。


赖因贝格尔长期在慕尼黑生活,很少回到瓦杜兹,这次也是赶巧,他回来闭关创作一支和宗教相关的交响曲。


马克西姆非常欣赏他的作品,得知人在本地,立刻前去拜访。


他的音乐造诣不低,只是性格和喜好使然,弹奏出的曲子不免多了几分伤感。


为此,卡列宁特意禁止他在养病期间弹琴和创作,音乐本来就容易引起共鸣,他又爱谈那些悲悲戚戚的曲子,心情自然明朗不起来。


赖因贝格尔不一样,他的曲子趋向于大气华美,有些更是气势恢宏。


听他的曲子久了,会觉得心胸开阔,那股子郁气一扫而空。


三人到时,赖因贝格尔正在创作,仆人把他们领进去就离开了。


三人也没出声打扰,而是静静听着那断断续续的管风琴声。


马克西姆听了一会儿,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拿起纸笔写写画画。


苏叶瞄了一眼,是一首相合的旋律,可以用小提琴演奏,加入到赖因贝格尔的音乐中,丝毫不突兀。


不过他只写了半截就停下,似乎没有灵感。


半小时后,赖因贝格尔停下吹奏,稍微整理下曲谱,起身和他们打招呼。


马克西姆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刚写的拿给他看,两人探讨起来。


苏叶和卡列宁在一旁听着,并没有插话。


两人虽然都具有一定音乐素养,但都不是特别热爱,因此即便听得懂,也有想法,却都没说出来。


此后数天,马克西姆一直沉迷和赖因贝格尔的创作中,两人似乎格外投机。


而乔治这边,却出现了波折。


苏叶和卡列宁游玩回来,就见到他一脸沮丧坐在起居室喝闷酒。


“你怎么了?事情不顺利吗?”苏叶询问。


按理说不应该啊,这件事其实很好办,只要征得教堂的大主教同意,让他代为公示,三周内没人提出反对,就可以正常结婚了。


而刚来瓦杜兹的第二天,他就去找了思赛克红衣大主教,获得他的认可,完成了结婚的前期工作,难道有人跳出来反对?


“是弗朗茨大公,他生病了,想要任命我为继承人,因此反对我娶基拉,”乔治大公颓丧道。


弗朗茨大公就是乔治的舅舅,列支敦士登亲王,在本公国拥有最高权力。


列支敦士登属于政教一体,列支敦士登教堂的红衣大主教是上上任亲王的侄子,拥有皇室血统。


关于继承人的选择问题,他和弗朗茨大公的意见是一致的,都希望无论王位还是本国天主教的掌控权,都在自己人手里。


弗朗茨大公一脉是王位继承人,他那一脉就是红衣大主教继承人。


列支敦士登是个小公国,国内70人口都信奉天主教,天主教也被暂时定为国教,但地盘和教众都少,因此最高级别就是红衣大主教。


之前思赛克主教不在意,是弗朗茨大公的态度在那里,似乎有意排斥这个外甥,那他们也不是不能选其他人,因此乔治大公申请结婚被顺利通过。


可没想到,不过几天功夫,弗朗茨大公就病倒了,并且来势汹汹,似乎马上要不行了。


和他血缘最近的就是乔治,也是法律规定的第一继承人,所以他当然要阻止乔治选择不妥当的婚姻。


当然,是不是他阻止的不好说,据说弗朗茨大公已经昏迷,从瓦杜兹城堡发出的命令,未必是他所决定的。


而且这件事处处透着诡异,乔治没来之前,弗朗茨大公的身体好好的,丝毫看不出生病的迹象,来了没几天就病重了?


这很容易让人联想,是否是乔治秘密做了什么,比如阴谋篡位之类的。


且瓦杜兹城堡只阻止乔治婚姻程序,并没有允许他进宫看望病重的舅舅,这到底是把他当继承人,还是不当啊?


如果是继承人,在亲王明显出事,主持不了大局的情况下,首相早该前来请乔治出面了。


可诡异的是,城堡固若金汤,没传出丝毫风声,城内也风平浪静,没有元首即将换人的风声鹤唳。


苏叶想了想,询问道,“弗朗茨大公病重,这件事是谁告诉你的?”


“思赛克主教,”乔治道。


“除了他,其他人没有给你透露消息吗?比如首相和副首相?”


如果真的面临王位交替,首相必须出面,议会议员们也会掺一脚,怎么连点风声都没有。


除非这件事原本就是假的,弗朗茨大公没生病,思赛克主教纯粹是找个说得过去的借口,阻止乔治的婚事。


那么他为什么这么做?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要说思赛克主教是支持乔治大公上位的,那肯定不是,从他这么多年,和乔治没有丝毫交情就可以看出,两人连点亲戚情分都少的可怜。


而要坚持传统的话,那他一开始就不会答应。


答应了就代表,他本身也不想乔治继位,为什么现在又变卦?


而他这样做,瓦杜兹城堡和议会必然是知道并默许的。


毕竟结婚申请需要公示,而乔治出现在瓦杜兹又不是秘密,来做什么的,肯定会关注一二,公示后就什么都知道了。


也就是说,原本这门婚事,是在众人默契保持沉默的情况下,被允许的。


“不,没有,”乔治茫然,不明白这件事和首相副首相有什么关系。


苏叶觉得不对劲,事情超出掌控,且这件事可能牵扯到列支敦士登的王位继承和政治斗争。


她和卡列宁对视一眼,以他们的身份,实在不好在这种关键时刻,继续待在这里。


毕竟之前俄国侵略过列支敦士登,他们一个俄国军功辉煌的伊戈尔家族女伯爵,一个俄国最年轻有为的高官,副省长,绝对会被忌惮,他们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既然这件事暂时不行,那不妨等一等,等结果出来?”苏叶提议道。


“不行!”乔治大公断然拒绝,“如果弗朗茨大公真的去世,我成为继承人,就永远无法和基拉在一起了。”


不趁着事情成定局前定下,未来的变故更大。


“可现在你已经被思赛克主教拒绝,等在这里也无计可施,”苏叶摊手。


“我,可以想办法,找人说和,”乔治想了半天,也只能想到这个办法,实际连问题的核心都没摸到。


“你要找谁?”苏叶无奈,这家伙太执着了,劝是劝不走的,又不能把人扔在这里,好歹他在俄国身份尊贵,不讨好也不能得罪啊。


只能想办法帮他一下,尽快解决这件事。


“思赛克主教的长子,尼克劳斯公爵或许能帮我,”乔治思来想去,似乎也只有他能说得上话。


“我知道他喜欢烈马,”乔治咬咬牙,“我可以把那匹黑蹄送给他。”


黑蹄是乔治的马匹中表现最亮眼的一匹,多次夺得冠军,无数人馋他这匹马。


苏叶嘴角抽抽,乔治在列支敦士登是有多不受待见,想了半天,也只能用马匹贿赂?


可如果事情真如她所料,牵扯到政治斗争,哪里是一两匹马能轻易解决的。


这家伙出生皇室,竟然一点政治敏感度都没有。


卡列宁皱皱眉,“这样没有效果,你得先搞清楚出什么事了,才能对症下药。”


乔治抬头看他们,满脸希冀,“要怎么做?”


“首先,去找首相,副首相或者政府委员,打听清楚瓦杜兹的真实情况,再想办法弄清楚弗朗茨大公的亲属和近年来的经历偏好,以及思赛克主教与他的关系,”搞清楚列支敦士登的局势,才能对症下药。


乔治这家伙,是避得彻底,除了知道他舅舅弗朗茨大公和妻子分居两地,王后乔治亚娜常年居住自己的伯爵封地,两人的孩子尽数夭折,就没有更多的了。


弗朗茨大公有没有情人,有没有私生子,以及青睐谁当继承人,他是一概不知。


另外,除他之外的继承人还有谁,是什么心思,也全都不知情,这要怎么办事?


所以现在首要目的,是直接找上门,死皮赖脸探听更多消息,以便之后随机应对。


乔治大公闻言,好似找到主心骨,当即回房收拾好自己,让人准备马车,他要去拜访首相。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霉运罩顶,他这一去,就彻底没回来。


“你说什么?乔治大公被指控谋杀首相?”苏叶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这是什么世纪大笑话,他一个王位继承人,去谋杀首相干什么?


“是的,”仆人满脸惊慌,“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公爵进入首相府邸后,我就等在外面,半小时后,里面突然传来木仓声,随后是尖叫。我想冲进去,被人拦住。随后警探们来了,把整个府邸围住,并押解公爵上了囚车。我不敢靠近,只好回来报信”


苏叶:


所以他们是一脚踏入别人设好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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