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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5. 第四百三十五章红楼潜龙在渊49 虽意……

  在名著世界当貔貅[综]

苏叶轻笑,“琏二啊琏二,说你精明好呢,还是蠢笨好,这么明显的问题都没发现!”


她摇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也。


贾琏心里更不安了,忙端正神色,想了想,把手里剩余的银票也推过去,“还请表弟赐教!”


苏叶施施然把那些银票全收起来,“枉琏二哥和二嫂那么努力赚钱,有什么用呢,家里都被老鼠挖空了,再多进项也遭不住啊。”


贾琏又不是愚笨之人,当即听明白了这老鼠说的是冷子兴,可他不明白,冷子兴怎么当得了贾家的老鼠,难道是周瑞夫妻?


“你瞧冷子兴的穿着打扮,全身的绫罗绸缎,手上还有玉板子,那是一般富户能穿戴起的吗?再来说这家酒楼,在此请客,少说也要几十两吧,可见他压根不把几十两当钱。”


“不错,他还轻轻松松拿出七百两!”贾琏喃喃,就连他这个贾家正经继承人,都拿不出这么多。


周瑞夫妻说到底就是陪房,是奴才,他们的女儿放了奴籍不假,想来也嫁不了多富裕的人家,那冷子兴估计只是一般商人。有门路的商人不会娶一个奴才的女儿,没门路的商人做不了古董生意,不说别的,他们想拿到珍贵一点的古董就很困难。那你说,他是怎么做到赚钱的,还赚了这么多?”


苏叶似笑非笑,夹起一筷子蔬菜,放在嘴里细细咀嚼,这家酒楼不愧扬州第一,越是简单的菜做出来,越考验功底。


这蔬菜就做的非常好,青青脆脆,保留了蔬菜的原汁原味,又去了菜的生气,吃起来清甜中带着一股子清香。


贾琏思来想去,只想到了一个可能,“周瑞夫妻偷贾家的东西去卖?”


“是不是偷尚未可知,但我听说过一些事。曾经有一富户,家资丰饶,不在乎钱财,日常用的摆设,都是纯古董花瓶。因为家里主人慈善,对于仆人做错事,很少责罚,即便那些花瓶古董不小心摔碎了,也只是轻轻揭过,于是家里每月都要换摆设。”


“一天,家里的小少爷出门逛街,想到家里的花瓶又破了一个,已经不成套,于是就去店铺里,重新购买了一批新的,让人送家里去。第二天就摆上了,然而当家夫人见了却大为吃惊,这不就是自家的东西吗?错不了,夫人还在上面看到自家的标志。”


“吃惊的夫人让人翻出账簿,好家伙,这套瓷器几月前说是其中一个摔碎了,剩下的就处理了,没想到竟出现在外面店里,还是成套完整的。这可是气坏了这家人,当即彻查。不查不知道,家里许多东西都被奴才弄出去卖了,理由五花八门。”


“他们气狠了,当即报官抄家,琏二哥你猜,从那些仆人家中抄出多少财务?”


“多少?”贾琏越听脸越黑,这和荣国府的情况非常相似。


荣国府就是如此,常有被损坏的东西,难道都被那些奴才弄出去贪墨了?


“三十五万两!”


“噗,”贾琏把喝进去的酒全部呛了出来,不敢置信瞪大眼,“这么多?”


苏叶耸肩,“谁让那家人有钱呢。”


剩下的她就不多说了,让贾琏自行体会。


贾琏体会了,然后脸黑如锅底,贾家比那家,想来也不差。贾家的世仆更多,林林总总几百号人。


“不行!”他霍得站起来,“我得问问王熙凤,家里的仆人是不是已经如此嚣张了。”


“那就走吧,”苏叶站起来,和贾琏一块往回走。


贾家啊,除了要解决主人没出息这一点,还要把那些趴在贾家吸血的仆人全都清理掉,只留下能干老实的才行。


不然就贾家那些人的做派,王熙凤和贾琏能有什么可用之人?


而等他们真的荣登高位,那些仆人仗着夫妻二人作威作福,岂不是害了她治下的百姓?


这一趟原本是打算出来游玩的,现在碰到这事早早回去,倒也不算亏。


如果贾家能为了贾琏和贾珠的未来,当机立断,才真正是老树发新芽,有了重新崛起的可能。


贾琏回去后,当即找来王熙凤,询问府里奴才的情况。


王熙凤起先不明所以,等听完苏叶说的那些奴才中饱私囊的手段,不由也愣住了,随即冷笑,“还真让林表弟说中了,贾家不正是如此嘛!不说别的,就那赖大家的,他们要是老实的,住得起大宅子,还日日穿金戴银,甚至有本钱送孙子上学?”


贾琏心一沉,看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贾家从根子上就出了问题,原本以为以老祖宗的精明,身边的奴才不敢作妖,看来是他小瞧了那些人。


“这些老祖宗和老爷他们知道吗?”他艰难开口。


王熙凤沉默下来,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水至清则无鱼,老祖宗又常说,‘我们这样的人家,长辈身边的人小辈也要敬着,不能寒了老人的心。’


可不就纵得他们无法无天,贪婪无度嘛!


“不行!这件事必须要该,”贾琏霍得站起来,“不然我们赚多少都要便宜了那帮子奴才去,我这么辛苦,可不是为了养大他们胃口的。”


王熙凤轻轻一叹,“我何尝不知,只是老祖宗那里”


贾琏连转了几圈,下定决心,“我给外祖父写信,让他劝劝老祖宗,就是看在珠大哥未来的前途上,想来他们也愿意听一听外祖父怎么说。”


“也好,”王熙凤也觉得,相比他们这些小辈,张老太爷的话更能让贾家人听从。


既然要写,那就要把奴才做的种种都写透,让贾母等人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才行。


王熙凤对那些奴才的手段了解一些,但要说最了解的,还得是平儿这等混在奴才堆里,和众人都交好的人知道的最多。


如果是以往的平儿,还会不忍心揭露,可是被苏叶的人偷偷训练了一段时间的平儿,内里已经完全不同了,相当痛恨那些中饱私囊的人。


被主子叫来问话,当即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什么以次充好,把给小姐们置办的金钗,换成包金镀银的。


什么府里采买都是提高了三成价格,最后留给主子的,还不是最上等的。


什么浪费奢侈,明明做饭用一只鸡就够,非要杀三只,一只呈上去给主子,剩下的都被厨房的人分了。


诸如此类的事,不胜枚举,总之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那些人做不出来的。


这些有的是平儿听到的,自己发现的,有的也是苏叶这边的人教导的。


想要她盯着王熙凤,除了不让王熙凤犯错外,也要帮她防备下面人的算计,看清那些手段,既是监视,也是助手。


这些手段当然要教了,不然以之前的平儿,被蒙蔽过去还不是轻而易举。


总之手段五花八门,从扣除一文钱,到直接贪墨上千两,想贪处在任何位置都有机会。


贾琏听得青筋直冒,眼前仿佛已经看到贾家越来越穷,而那些奴才越来越肥的场景。


最后总结,贾家不是没钱,也不是主子大手大脚花没了,是有一群蛀虫,一直在挖贾家的墙角!


不说他了,就连王熙凤听完,都忍不住气得两颊泛红,“好啊!我还道自己是那一等一的精明人,岂不知那些才是一群聪明的,我才是那个蠢的!”


她狠狠一拍桌子,随即捂着肚子哎哎叫唤。


贾琏和平儿吓了一跳,忙着急扑过去,“凤儿,你快别生气了,仔细伤着身子。”


平儿转身就要出去,“我去叫大夫。”


“回来!”王熙凤一声暴喝,眼中俱是狠意,喘着粗气道,“我没事,刚刚就是用力过猛,孩子踢了我一脚。”


平儿闻言,担忧走回来,“真的没事?”


“给我倒一杯茶来,然后伺候你家二爷写信,我还就不信了,治不了那些硕鼠!”王熙凤发狠道,“二爷,你可要写严重点,怎么厉害怎么来,总要叫老祖宗知道,他们贪了多少!”


闻言,贾琏反倒冷静下来,“不行,这件事不能叫老祖宗知道。”


他可是知道,老祖宗对赖嬷嬷的感情,比他们这些儿孙,还要看重几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答应他们动赖家人。


可赖家是府里的总管家,才是那个贪墨最多的人。


“那你要怎么做?”王熙凤神色凝重起来,在贾家,想要瞒着贾母行事,几乎是不可能的。


贾琏眨了眨眼睛,“我仿佛听外祖父说起过,当年父亲是按照武将培养的,他手里有一批人手,是老国公,也就是父亲的祖父留给他的私兵。”


“你的意思是说,让大老爷去办这件事?”王熙凤迟疑,“他会愿意吗?”


“父亲怕外祖父,”贾琏笑起来,还不是一般地怕。


或许是因为愧疚张夫人和长子贾瑚的死,贾赦在张老太爷面前,理不直气不壮,一直是唯唯诺诺,只有听话的份。


这和他听贾母的话是不一样的,对贾母是孝顺,但也不是事事听从,而是不愿意的时候,就眼不见为净,充耳不闻,躲在东院当什么都没听到。


可面对张老太爷,就是另一番模样了,诚惶诚恐,每每老太爷吩咐什么,他会立刻照办。


贾琏相信,只要外祖父肯出面劝说,父亲不敢不做。


“那再好不过,”王熙凤脸上露出兴奋之色,“正好珠大哥考中了进士,大妹妹又要出嫁了,就拿这个当借口,可以把那些贪墨的钱全都抄出来,人就直接放了卖身契,让他们离开,也算是我们荣国府仁善了。”


按照她的性格,其实更愿意直接打杀了他们,不过顾虑到老祖宗的想法,网开一面也不是不行,只要钱还回来。


到时老祖宗要是不忍心,大不了再给赖家人一些钱财就是了。


贾琏点点头,觉得这主意可行,想来大老爷不用直接对上老祖宗,也是乐意的。


两人商量完,贾琏就提笔写信,写了整整十页纸,把能想到的都写了下来,才封好口,命人送到京城去。


几月后,京城传来消息,贾赦听了岳父的话,果然在一天夜里抄了所有奴仆的家,抄出家财五十多万两,荣国府闹得人昂马翻。


贾母差点没气出一个好歹,当即软倒在榻上。


贾赦也是鸡贼,在做这件事之前,就找好了买家,抄出来的东西,立刻变现,换成银子后,直接送去了衙门。


太上皇仁慈,在位时体恤臣子,特许生计困难的大臣可以向国库借银子。


荣国府和宁国府随大流,也借了几十万两,当然了,这是陆陆续续借的,几十年加起来的总数。


这些年,国库的银子有借无还,加上国库税收逐年增加,并没出现缺银子的状况,因此就更没人还了。


且大臣们还越借越凶,国库这方面的支出也越来越吓人。


张老太爷身为局外人,看得相当清楚,别看现在国库有钱,但再这么造下去,赚再多也顶不住啊。


万一发生意外,茜香国那边断了供,或者海贸出了纰漏,银钱变少了,新帝可不会那么好心,直接当那些借条不存在。


毕竟借着海贸的光,朝野内外人人都赚钱了,人人都不缺钱,这种情况下,国库的银子还是一次次往外借,且越借越多。


明眼人都知道,这些人借钱是为了什么,无非是拿去钱生钱了,资助那些海商出海贸易,带来更多的利润。


这些王公大臣资助的商人多了,相当于和朝堂的海商打擂台,抢饭吃。


此消彼长,国库的存银是真的有可能越来越少的,现在不像之前那样,市场在扩大,贸易量逐年增加,进来分一杯羹的人再多也不用愁。


因此当国库真的没钱了,新帝的刀子就要举起来了,而太上皇不会管,他还等着钱修陵墓呢。


张老太爷看到了其间的危机,但荣国府贸然还钱也不行,别人都不还,你上赶着,是想成为众矢之的吗?


因此只能隐下不提,而这次贾琏的信,给了张老太爷发挥的空间。


贾赦的行为不是和众人作对,而是和贾母赌气呢。


贾赦看中一副字画,想从公中支走一万两,结果赖管家不同意,还告到了贾母面前,被贾母狠狠骂了一通。


然这是个混不吝的,直接记恨上了管家,打算带人抄了他的家,反正自家的奴才,怎么处置还不是主人说的算。


又想到只抄赖家太明显,贾母更要骂,那就全部抄好了。


不曾想,这些奴才富得流油,生生抄出了几十万两,这么多钱,当然是从贾家贪走的。


贾家库房里都没这么多钱,贾赦气都要气死了,不可能还给奴才,可他得罪了贾母,钱拿了烫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送到国库去还债吧,谁也别想要!


这可真是只有混子干的出来,然贾赦就是这样的混不吝,从小时候就这样了。


京城众人没有怀疑,也就对他还债的举动没有异议,但同时,他们的心也提了起来。


荣国府的奴才能抄出这么多钱,其他家族难道就能幸免了?


他们可不觉得,贪婪的奴才只贾家有,就好像他们自己也贪国库的钱一样,贪是本性!


想到这里,京城掀起了轰轰烈烈的抄家潮,顶多有些人家体面些,私下里进行,而有些人家和贾家一样,直接来个一刀切。


做这事的人多了,也就显得贾家没那么显眼了,贾母虽然生气,可看到那些账本上触目惊心的数字,也说不出不该抄家的话来!


那些贪的多的,统统被发卖了,只赖家一家,因为贾母的关系,被给了卖身契,轰了出去。


其余包括王夫人的陪房贾瑞夫妻都被发卖,当然,他们夫妻幸运,被女婿冷子兴赎买回去了。


剩下只有一些小贪的,放了卖身契,打发了一些钱,让人都走了。


最后剩下的,都是老实人,要么是底层,还没机会贪。


这一下,荣国府的下人直接少了好几百,就只剩下一百多人了。


王夫人算了一笔账,大喜,每月至少少三百两的支出,且这么一整顿,那些一直处于亏损状态的产业,也‘扭亏为盈’,真是大好事,呵呵!


贾家再不是之前险些入不敷出,相反,结余还不少,就是可惜了那几十万两,竟被拉去了国库,大伯子真是暴殄天物,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


可已经送去的,也弄不回来了,王夫人只好叹气再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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