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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第两百八十三章自由奢华的汴梁13

  在名著世界当貔貅[综]

这家戏楼属于独立经营,管事会请不同的戏班子来表演,今天来的戏班子,是一月前刚来到开封,叫李家戏班。


李家戏班成立至今也有三十年,一直走南闯北,班主是老班主的儿子,接班后改了唱戏的曲目。


他们现在唱的是周瑜和小乔的故事,而这戏也受到了欢迎,在各个地方大受好评,就这么一唱就是十多年。


一月前,戏班子来到汴梁,在牡丹瓦子唱了半月,引得场场爆满。


这家戏楼老板寻思,这戏这么受欢迎,而且在汴梁也比较新鲜,于是就把人请了来,打算再唱半月。


老板给钱大方,班主自然乐意,带着戏班就来了。


今天是他们在这家戏楼唱的第三天,戏目已经到了小乔上场,和周瑜成婚后别离。


而唱小乔的是戏班目前的花旦江小艺。


江小艺自小被送到戏班子学戏,至今已有二十年,经历也颇为坎坷。


她原本不在这个戏班子,而是其他戏班子的人,后来那个戏班子经营不下去,班子里的人就各奔东西。


江小艺除了唱戏,什么都不会,而戏子属于贱籍,她回家父母也不让,觉得她妨碍了自家名声,再加上她就一普通戏子,也没上台几回,更没赚到什么钱,父母就更嫌弃了。


正好,李家班当时的花旦嫁给了班主,脱离了贱籍,也不愿意再唱戏,以免影响到孩子。


江小艺的功底还是有的,加上不要钱,只需要稍稍培养,就可以上场了。


李家班虽然还算出名,但人员并不多,除班主夫妻和儿子之外,剩下一个班头,一个行头,六个艺人,三个后勤,就没有其他人了。


这六个艺人既负责唱戏,又要干杂活,而后勤的任务最重,不仅得上场负责弹乐器伴奏,还得管理道具,伺候艺人,处理杂物等等。


因为十几年唱的是同一班戏,所以艺人的角色是固定的,江小艺就唱小乔,一个武生负责唱周瑜。


前面两天表演的两折戏,一场是周瑜出场,大败曹操军队,得胜归来。第二场是他和小乔相遇,一见钟情的戏码。而今天则是两人成婚,然后别离。


这场戏的后半场,小乔是重头戏,但前面不需要出场,因此江小艺化好妆后,就一直等在后台的化妆室内。


因为是专业的戏楼,后台很大,各项功能一应俱全,主角们还能各自分配一个化妆室。


因此江小艺待在里面,发生了什么,没有一个人知道。


直到催戏的人见江小艺该上场了,人却迟迟不到,有点奇怪,去询问,才发现人已经死了。


江小艺趴在地上,她的后脑勺被重物击打,血流了一地。


另外,地上还留有带着血迹的脚印,据催戏的人说,是她留下的。


她见人躺在地上,第一反应是冲上去帮人止血,并大声呼救。


然后在后台的管事和管彩匣人也都冲了进来,管事叫刘生竹,是戏楼的管事。管彩匣人专门负责化妆和戏服,叫李桥,是班主的儿子。


他今天一直在后台,因此听到喊声也冲了进来。


三人都有尝试去检查江小艺的情况,因此地上留有三人的脚印,他们的衣服上也沾染到了血迹。


苏叶上前检查,发现江小艺是被重物击打,被砸破了后脑勺,直接死亡。


击打她的东西在江小艺的化妆室找到,是一尊木制的狮子雕像,很重,实心的。这是舞台道具,今天这场戏用不到,本应该放在道具箱的。


而且据后勤杂工说,狮子放在3号道具箱,今天一直锁着。


苏叶检查过,3号道具箱并没有打开,锁是完好的,而且里面有两只狮子,只是其中一只出现了裂缝。


杂工这才恍然想起,上次表演的时候,这狮子出现了破损,班主让他去木匠那里再雕一个。


前天已经拿回来了,可因为狮子上的黑漆过于新了,和另外一只不搭,于是被他放在了外面,想着晒一晒,然后用东西磨一磨,会显得旧一点。


可这两天他太忙了,再加上这东西到最后一天才需要,因此就给忘了,那狮子一直放在外面。


是有人专门拿进来,对江小艺动手的,是预谋已久,还是心血来潮?


凶器找到,然后就是死亡时间。


江小艺死亡时间很短,在没有仪器检测的情况下,是不可能精准掌握死亡时间的。


只能通过大家的叙述,精确范围。


生前最后一次见到江小艺的是管彩匣人,他在江小艺上妆之后,送来了戏服,当时江小艺并没有事。


而江小艺死时,是穿着戏服的,也就是说,她是在见过李桥之后,再被人杀害的。


从那时到现在,不过一炷香时间,也就是半小时。


那么在这期间,有谁进过后台?


毫无疑问,催戏人王小花,管彩匣人李桥,管事刘生竹,班主李青,班主夫人张莲儿,还有行头江石头都在。


这些人的嫌疑也最大,因为他们都有单独行动的时间,剩下的人,比如两位艺人,从戏一开场就站在台下,等待上场。


两人全场在一起,可以互相为对方作证。


而剩下的人几乎都在台上唱戏呢,剩下的负责道具和幕布,都站在台下,预备随时冲上去抬走道具,或者撩开幕布。


因此,他们都有不在场证明。


苏叶正打算询问,这时,白玉堂拎着行头道,“不用找了,凶手肯定是他,那木雕狮子上有他的指纹。”


“冤枉啊,”行头喊冤,“真的不是我!”


“不是你,那上头的指纹是怎么来的?”白玉堂不信,这人在凶器上留着明显的指纹,而且在事发后第一时间逃跑,溜得贼快,不是他还会有谁?


“大爷,真不是我,我也是听到王小花的叫喊声,这才跟着冲进去的,然后看到人倒在地上,他们都在用手捂住花旦的伤口,我就想着找块布,然后一不小心被狮子绊倒了。我拿起来一看,发现上面有血迹,当下就明白这是杀人的凶器,吓得赶快扔掉。我的指纹就是那时候粘上去的,不信你问他们,我是真的无心捡起来的。”


白玉堂看向王小花三人,王小花表示自己当时太慌乱,没有注意到。


但刘生竹和李桥看到了,一个因为正面对着行头,看到他被绊倒全过程,另一个眼角余光看到他拿起一个东西又扔掉。


因为当时情况紧急,就没在意是什么,现在看来,应该就是那凶器了。


江石头连连点头,“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那么你怎么动作那样迅速,第一时间就跑出去了?不是你的话,你心虚什么?”白玉堂质问道。


江石头欲哭无泪,“三年前,我们戏院也发生了一件事,不过那次是意外,有人从架子上跌下来,正好磕破了头。我们反应不及,没及时叫大夫,人就那么没了。后来我听人说,要是及时止血,把大夫请来施针,人说不定还有救。于是我就想着,这里用不到我,干脆去请大夫好了。”


“你刚刚还说,自己是去报官的,”白玉堂不信。


“我刚跑到门口,管事的就叫住我,说人已经死了,还是报官吧,我才继续冲出去。”江石头道。


这话合情合理,至于另外两人,是看着他冲出去,也跟着跑出去的。


白玉堂还要再问,院门被人推开了,身着红色官服的展昭,带着四大校尉和几个衙役进来了。


“有人去开封报案,说这里有凶案发生,死者在哪里?”展昭道。


他穿着红衣,整个人英姿勃发,灼灼其华,把整个戏院的后台都照亮了。


苏叶转头正好看到这一幕,展昭从阳光中进来,整个人仿佛散发着光,照亮一室阴霾,也给了在场众人莫名的底气。


“在这里,”苏叶出声,“死者江小艺,被人击打后脑勺,流血过多,重伤不治,当场死亡。死亡时间是午时一刻到二刻之间。和本案有关系的人总共有六人,分别是催戏人王小花,管彩匣人李桥,管事刘生竹,班主李青,班主夫人张莲儿,和行头江石头……”


她的语速不快不慢,条理清晰的把整个案件叙述完全,任谁听了,都觉得一目了然,凶手就在这六人之间。


王朝只觉得,这是哪里来的女子,忒得厉害,他们干了几年衙役的工作,也做不到她这样。


他看向展昭,“展护卫,我们……”要不要把这些人带去开封?


然而他话才说到一半,就停下了,因为展护卫的表现太奇怪了。


展昭神情怔忡,看着苏叶不说话,半响才好似回过神来,抿了抿嘴,声音干涩道,“苏姑娘,你回来了。”


苏叶微微一笑,“展昭,好久不见,我们该有五六年没见了吧?”


“不,”展昭停顿了一瞬,方才道,“一年前,我在泉州港口见过你一次,当时你正登船出海。”


苏叶惊讶,“如此吗?那你怎么不叫我?早知道你当时也在,我就请你喝酒了。”


展昭握着巨阙的手紧了紧,没有说,他当时叫了的,只是苏姑娘似乎不愿意搭理他,回头看了一眼,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时,他的心情五味杂陈,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苏姑娘,因此就没再喊人。


虽然两人这些年并没有见过,但展昭在江湖上的好友,也告诉过他一些苏姑娘的消息。


这人着实厉害,居然整合了那么多江湖势力,建立了一条条商路。


但她的行踪却飘忽不定,时而在北方,时而又去了南边,他找了几次,却是一点影子都没有抓到。


后来他意外发现了一件不平事,带着当事人去开封向包大人报案,事情解决后,他受包大人邀请,留下来为他做事。


展昭发现包大人是难得的清官好官,肯为百姓申冤,偏偏这样的人,时常被人刺杀,危机重重。


王朝四人当初也是在他的举荐下,才投靠了包大人。


只不过他们的武功还差点,并不能完全保护好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的安全。


展昭思虑再三,还是决定留下来保护包大人,而包大人更是把他举荐给了官家。


官家封了他四品带刀侍卫,有了公职,限制就多了,他无法再去寻找苏姑娘。


那天在码头遇见,他正乔装打扮调查一个案件,见到苏叶情绪激动,脱口而出喊人。


可随即他就反应时机不对,闭口不言了。


他见到苏姑娘回头看了他一眼,但并没有理会,心里滋味复杂难言,却也没有上前阻止苏姑娘离开。


他本以为这次出海,苏姑娘肯定好几年不回来了,没想到在这里意外看到了她。


见他脸色奇怪稀罕,白玉堂眯起眼,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突然自来熟的靠近苏叶,“姑娘,原来你就是苏青禾苏女侠,白五这厢有礼了。”


说着他还学读书人,拱手行礼,风度翩翩,姿态潇洒。


苏叶挑眉,“白五侠行这么大的礼做什么?”


“当然是敬佩苏姑娘的为人,想要和苏姑娘切磋一下武艺,”白玉堂说着,眼神却看向展昭,挑衅意味十足。


展昭脸色黑了黑,“白玉堂,不可如此轻佻。”


“哪里轻佻了,我对苏姑娘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这只不懂风情的猫儿,哪里懂得这种风花雪月的事。”白玉堂满脸笑容,骄傲肆意。


展昭握着巨阙的手蓦地一紧,他看向苏叶,而苏叶正好饶有兴趣的打量白玉堂。


她倒不是被白玉堂迷惑了,而是看出白玉堂在故意挑衅展昭。


相比起自己,他对猫儿还更感兴趣一点。


这让她不由觉得有意思,难道猫鼠真的是一对,天生的冤家?


苏叶打量基友的眼神,展昭当然不明白,只是觉得两人站在一起,分外碍眼。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看白玉堂不顺眼,或许也有他肆意张扬的缘故,像极了苏姑娘。


一个男人,和苏姑娘很像,两人性格相似,行事个性也颇为相同,看起来就极为相称。


这种想法让展昭内心颇为懊恼,于是每次白玉堂挑衅,他都忍不住暴躁。


“白玉堂,你想打架吗?”展昭握紧剑,声音冷沉道。


白玉堂眼前一亮,“打就打,谁怕你啊,我们出去打。”


展昭轻哼一声,“做梦!”


说着,他转身就走,“王朝马汉。”


“有!”


两人立刻出列。


“把嫌疑犯都带回去,听候包大人发落!”


“是!”王朝马汉立刻道。


展昭斜眼看了白玉堂一眼,“白五侠也带回去。”


“喂,展昭你什么意思?把我当成嫌疑犯了?你认为我白玉堂会杀人?”白玉堂直接跳脚,展昭那是什么眼神?


展昭冷冷道,“证人也要带回去,交由包大人审问。”


“嘿,你这猫儿,凭什么抓我,不抓苏姑娘?你这是重色轻友!”白玉堂气死了。


“你和展某一猫一鼠,当不成朋友。”


白玉堂没想到展昭居然会这么说,简直目瞪口呆。


似乎意识到自己失言,展昭顿了顿,对苏叶伸出手,“苏姑娘,请前去开封府一趟,有些细节,还需要你向包大人说明。”


前后态度的差别,让白玉堂都气笑了,“猫儿,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猫儿,你且给白五爷我等着,等这件事结束,五爷不打得你满地找牙,就不叫锦毛鼠白玉堂!”


展昭则是淡淡斜眼看他,什么都不说。


而苏叶淡定看戏,猫鼠大战,有趣,相当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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